学那会儿背地里偷偷早恋过几个，怕被爸妈发现，只能偷偷跟他分享“甜蜜日常”。
顾纵印象很深，顾望说过有个男生一直黏着他，顾纵那会儿还觉得新鲜，问他哥是怎么想的，顾望摊摊手，说没可能你哥是直的，后来怎么样顾纵也不知道了。
米国这会儿正是早上，顾望回的很快。
顾望：怎么了？
顾纵：怎么分辨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一个人了
顾望：？？？
那边直接来了通电话，顾纵捧着手机犹豫片刻，还是接了。
“牙牙长大了。”接通之后顾望直接来了这么一句。
顾纵：。
“你快回答我。”耳根染上淡淡的粉。
“是谁啊？什么样的人？过段时间我过去找你能见着不？”顾望明显兴致很高。
顾纵心道你们早就见过了，“不说我挂了。”
“别别，”顾望声音里带着忍不住的笑，“凭我这么多年的经验……”
“喜欢就是很强的占有欲。”
占有欲？
“你可以观察一下，她和别人走的太近的话，你会不会吃醋，会不会产生那种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不能碰她的占有欲。”
顾纵点点头，嗯一声，“谢谢哥，挂了。”
“诶别挂，到底是谁……嘟嘟嘟。”
顾纵果断恰断电话，因为门口传来了敲门声。
“洗好没？”许曜的声音隔着门板儿传来。
顾纵无视手机里他哥的消息轰炸，起身去给许曜开了门。
许曜已经换了一身全新的运动服了，身上一股沐浴露的清香，见门打开，直接上手摁住了顾纵头上的毛巾，“快把头发吹干，别又生病了。”
顾纵点点头，后退了几步，给他让道，兀自擦了擦头发。
许曜直接拿起柜子上的吹风机，插上插座，朝顾纵招招手，“来。”
顾纵愣了半秒，还是走了过去。
许曜真的很会照顾人。
虽然看起来不太正经，但骨子却是温柔的。
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温柔的人。
“想什么呢。”
许曜的手突然在他眼前晃了晃，顾纵这才意识到头发已经吹干了，而他发了好久的呆。
“没什么，”顾纵胡乱扯了个谎，“在想那个阿姨现在怎么样了。”
“总会过去的，总比蒙在鼓里强。”许曜拔掉吹风机的插头，“去过酒吧吗？”
顾纵摇摇头。
以前他去哪儿哪儿清场，酒吧这种地方就是要人多才热闹，没什么意思。
“那咱们去池雀那个酒吧玩玩？池衡也在，我再打个电话喊一下许月。”
顾纵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池雀工作的酒吧叫night，环境还不错，也挺正规，上次出事其实也挺意外的，莫名其妙一群人在她下班的时候一直黏着她，动手动脚的，她实在忍不住才动的手。
等两人到的时候，许月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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