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这个漏洞是你。
“更何况那位是谢星阑的女人,怎么都不可能攀到我这里。”
时姜打断:“我对外还传出侍过二主呢。”
季影:“那我不管。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,而且未来的头衔只有个季夫人。如果不喜欢加个夫姓,你就跟苏女士一样,叫时女士。但元新集团的总裁夫人这个身份跑不了。”
他语气认真,也平添了日常不易见的郑重许诺。时姜听出其中的霸道和强买强卖。
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。
她长吁短叹,假意惆怅,“看在人帅钱多活儿好的份上,还行,过得去吧。就是想跟我抢人的人太多了,一地鸡毛的事儿。如果个个都得斗一斗,那得斗到什么时候呢?”
“呢”字语气词拖了长音,越拖越显露出一丝漫不经意。
柔媚无骨,诱人于无形。
季影听出她的戏精瘾又发作了,当即无条件配合,“那阿姜想怎么办?”
一边问,一边撕开了另一包湿巾,准备一开始涂的药膏悉擦掉。
察觉到卷土重来的清凉湿意时,时姜脑袋一炸,身子下意识瑟缩进被子,“就应该拿你物理阉割了。”
“舍得吗?”男人尾随其后,也钻进被窝,从身后搂她入怀。“好歹尽职尽责的时候,不也是挺耐用的吗。”
“……”
是,是挺耐用的。
但谁能天天用啊?!
时姜身娇体弱,耐不住这种高频率。这些天平均一天一次。一次一夜。
铁打的季影,流水的药膏。
频率高就算了,如果偶尔他能秒一下,时姜觉得自己勉强能蒙混过关。
偏偏自从上次揶揄了他第一次只三分钟之后,这位熊崽子就跟较了真似的,铆足劲儿增强体魄。
舒服是舒服,就是后续的效力有点大。
时姜体质本就柔弱,一点用力就能在她身上留下红印,更何况是这些长时间的耐力活。一来二去,不红肿一段时间都难以告慰他每次的尽职尽责。
不分手的吵架都是在打情骂俏。
两人交锋好几个回合,气氛如常往暧昧颓靡的风格跑。
时姜到底是没躲过去。
狗男人涂药时那点若有似无的小撩拨,果然是故意的。
她气急败坏,“季总这三天两头一直奔波在两个城市,还这么积极充当良民交税,小心提前透支,后续马力不足。”
“知道你是在关心我。”季影钻进被窝,从后背搂住。
痞邪气息一旦激活,语气也浓着蔫儿坏笑的放肆,“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养精蓄锐,干一波大场面的。”
话落,手劲略加霸道。
抵着她下巴,迫使她往后仰。唇齿一抿含住她的耳廓,往下游走咬了咬耳垂。
没一会儿,女人音线娇媚恍若春光乍泄的猫,听得季影意乱情迷。以为她正在邀请自己攻城略地,他半撑起身,欺身上压。时姜瞅准时机,抬起膝盖。
力度不轻不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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