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狗”和“坑”字分别加重语调的同时,视线漫不经意掠过了床上人的脸。
乍一看没什么变化,但略加颤抖的睫毛还是难逃他法眼。
不过谢星阑没有拆穿,而是等遣走了朔天阳才把注意力放在时姜身上。
随着门锁落入卡槽,他单撑着下巴,指腹交相点在细嫩而敏感的腕间。动作轻柔,语气则透着一丝拆穿的得逞,“还准备装下去吗?”
“……”
时姜屏气凝神。
本想着按敌不动我不动的计谋,没打算败露。奈何谢星阑的目光过于炽热,加上目前的处境对她不利,时姜在这种不依不饶的逼迫目光下无所遁形。
没得法子,她不再遮掩,直接露出藏了一段时间的狐狸尾巴。
不过被发现了也没什么丢脸的。她还能光明正大抽回被反复揉捏,轻薄了许久的手。
半张脸藏在被子下,时姜如常闭眼。
她问谢星阑:“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语气理所当然,没有丝毫被抓包后的心虚。
谢星阑耸肩:“朔天阳说起时聪的时候,你脉搏明显加快了。”
“啧。”没想到竟然是被这种本能的反应出卖,时姜心里一阵懊悔。
她懊悔过早暴露,就难以判断他们后续的对话是真是假了。
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,谢星阑补充解释,“加入音轨的事情,我第一次听他讲。”
时姜没说信也没说不信,只是淡淡嗯了声。态度模棱两可,引得对方颇感无奈,“看样子你还是不怎么信我啊,Jan。”
“看你自己怎么理解。”时姜坐直起来,眨巴几下眼睛,发现眼前都是闪烁的星星。
恍惚过一阵,才堪堪回归一点清醒。
三天没有进食,她果然有点体虚。
“Jan。”谢星阑挑着眉,坐在原位放任她犯迷糊。
时姜睡眼惺忪,“嗯?”
音调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还要糯上些许。带着不可抑制的破坏力,往谢星阑的原则壁垒给予重重一击。
她精气神不足,也没有过多余力去防备身边的人。
好在谢星阑没有趁人之危,错开眼神提醒她一句:“虽然我跟你说我有心理洁癖,但你也别想方设法,尝试挑战我的底线。”
时姜:“?”
懵了半会儿,她才发现谢星阑是在指自己被子底下的家居服有点凌乱不整。
而家居服底下,再没有其他。反应过来后,她霎时涨红着脸,又重新躺了回去。
同时还不忘瞪他:“给我闭嘴!”
一坐一躺的动静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反正对当事人而言,是肉眼可见的尴尬。
谢星阑在一旁看得乐了。
第一次发现时姜也有这么不禁逗的一面。
不过没有多加揶揄。
虽然时姜已经醒了,但他照旧担心那具过分虚弱的身子。
三天三夜的梦魇,没法想象。他还以为时姜醒来会精神崩溃呢,没成想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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