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褪的容貌上顿时蒙了一层不可置疑的威严。
“我瞧着,你们是看我张藩太年轻,所以想要造反了。”他冷冷一笑,掀袍下了旗台,一步一步朝人群里的刘渡走去。
“顶撞将领,颠倒黑白造谣生事,扰乱军心,有没有人告诉告诉刘渡,此上几项依军法何以处之?”
有人很快答道“多出怒言、倔强难治,奸舌利嘴,斗是攒非,皆是立斩的过错!”
“好!”张藩左右唤来亲信“将他摁倒。”
刘渡没想到张藩真敢斩他,还未反应过来,便被一左一右压翻在土地上,与他一条阵线的人也被张藩的气势所憾,一时间无人敢发出声音。
“你,张.....将军,你斩了我,也斩不掉悠悠之口!”刘渡毫无准备就吃了一嘴沙土,慌张的他来不及吐干净嘴里沙子,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,便只能破罐破摔一般高喊“钟守将的死有可疑!我不服!”
张藩一手抽出腰间寒刃,一手则从腰间拿出兵符,亮于众人之眼。
兵符并非只有半枚,而是左右拼合成的整枚,真金材质的质感在火光映射下透着厚重的光芒。
“本将对罪卒行军法,何必要给你们一个交代?”张藩此言,是对刘渡那些蠢蠢欲动的同党所说的。
众人都瞧到了张藩手中的兵符,除去钟治毫拥有的半枚不提,另外半枚可是皇帝所赐,意味着面前的小张将军是得了皇帝属意的人。
钟治毫手中的兵符如何得来的不少人心中都有数,纵使背后有九王撑腰,但到底这天下是皇帝的,他们这些人连九王的面都见不到,失去了钟治毫这个纽带,他们又是为谁做事,给谁卖命。
张藩借着火光看了几眼那些人的嘴脸,手起刀落,斩下了口中哭喊起来的刘渡的头颅。
带着热气血液溅了身边的人一裤腿,原本和刘渡一并起哄的人瞧着适才还活蹦乱跳的人转瞬就没了声息,一颗带血的头颅滚啊滚,一下就沾满了沙土,所到之处都有人嫌恶的避开眼神,丝毫不带半点怜悯。
张藩甩了刀上血珠,在看那些人已经不敢与他对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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