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傻的,见姐姐这回送的贺礼比往年要厚上三,便知道姐姐一定有事要帮忙。于是寿宴之,她寻了个机,悄悄问姐姐:“是有什么事要帮忙?”
“我听说你小姑子的丈夫与文公公有些交情。”龚太太道,“不知方不方便,为我们引荐一下?”
妹妹闻弦知雅意,立刻道:“姐姐莫不是也想参与棉布生意?”
“咱们官宦人家,说什么生意?不听。”龚太太手一挥,道,“不过想为儿女备些嫁娶之资罢了。”
因洪武皇帝的规定,本朝的官儿俸禄一低可怜,想凭借一点微薄的俸禄养活一大家子,压根不可能,除非过是乞丐日子。因不少官宦人家,暗地里有己的生财之道。
龚太太问:“不知你能不能提一句?”
“应当可行。”妹妹怕隔墙有耳,抬头观察了一下四周,方压低了声音道,“我婆婆这次过寿,也想同小姑子提这件事呢。我私底下同相公提一提,把你也带上。”
“如最。”龚太太从手腕上褪下一只玉镯,硬要给妹妹戴上。
妹妹推辞了一番:“咱们姐妹之间,这是做什么?成色这样的玉镯,姐姐留着己戴便是。”
龚太太道:“我如今丰满了些,戴着这玉镯有些勒。你就权当帮姐姐的忙,暂放在你这儿保管些日。”
妹妹拗不过她,只纳了。
几日过去,没有消息。龚太太整日念着这事,不由心里有些发急。
听说文瑞康一清廉,素与其他人交往也不,不搭不上这根线?
龚太太急嘴角冒泡,终于听到了回信,文瑞康竟然愿意见他们!
官员与太监往,听着不听,因文瑞康并未邀请龚太太等人造访他私宅,而是道今日崇福寺梅花开早,可以去上香。
一行人悄悄赶到崇福寺,等了一儿,文瑞康没有出现,出招待的是他的干儿子胡辅。
“干爹今日在宫中当值,不空,听闻几位一直想府上拜访,便命我给诸位煮茶。”
胡辅着请龚夫人他们往茶室坐,里面一张茶桌,是用整块鸡翅木根雕成的,很有野趣。
几人在茶桌旁坐,彼寒暄了几句,渐渐绕到了今日的正题——织女机与鹊桥机。
胡辅并不扭扭捏捏,只是直言:“织女机与鹊桥机,这一段间内不直接出售的。但为了寒苦百姓能用起棉布,也到宫外送几台。况且这么的东西也不可能抬着乱,半采取像眼盐引一样的方式。”
如何才能拿到这“机引”呢?在座之人心照不宣,言晏晏喝着茶,心里头已经有了成算。
龚太太回府之后,将今日见闻尽数说与丈夫听。
丈夫盘算了一儿,问:“你说这文公公,大约要少银子才肯松手?”
龚太太用手指比了个数。
“我妹丈他们家,是这么想的。”
这笔数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。丈夫想了一阵子,才拍板,让龚太太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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