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声:“尤道然,你该当何罪!”
尤道然把头碰在地上:“皇上,微臣不知。”
“尤道然你胆子可真不小啊!”徐令琛呵斥道:“圣上面前还敢信口雌黄,你犯的乃是欺君之罪!”
“殿下!”尤道然抬起头来,一脸“威武不能屈”的表情:“自打您去了户部,微臣事事配合,小心谨慎,争取万事都做到最好。您却因为微臣是太子举荐之人,对微臣百般刁难,处处刻薄,但您是圣上所派之人,微臣不敢有任何怨言。”
“便是您今早突然将账册摔到微臣面前,微臣都可以忍受。但是您这样污蔑于臣,请恕臣实难忍受!”
尤道然一脸的决然,砰砰砰地给皇帝额头:“皇上,微臣以性命担保,钱粮与账册相符,臣绝对没有作假,宁王世子却污蔑于臣,请圣上为臣做主。”
这一段话,是尤道然私底下琢磨了很久的,既可以显出自己的忍辱负重,又抹黑了徐令琛,简直一举两得。
太子也觉得尤道然表现的很好,心中暗暗点头。
正所谓得道者多助,失道者寡助,有尤道然、子臣先生这样的人才相助,自己何愁大业不成?
“好,好,好!朕竟不知朕精心教出来的侄儿竟然是这样的人,若非尤侍郎今日这一番话,恐怕朕还蒙在鼓里呢。”皇帝怒极反笑,从椅子上站起来,撑着御案,目光如电地瞪着尤道然。
“皇上,微臣有罪,微臣应该早日禀报圣上的。”
“父皇,琛弟到底年轻,虽然他看儿臣不顺眼,为了私欲打压尤道然,但儿臣都相信他绝非故意,请父皇给琛弟一个改过自新的……”
“住口!”皇帝怒喝一声,瞪着太子的目光如刀锋般的冰冷:“户部侍郎尤道然瞒报丁忧在先,污蔑宁王世子在后,此等无情无义狼心狗肺之徒竟然也敢觍颜居朝臣之列,欺君罔上,罪不可恕,着刑部拿下尤道然,依律处置。”
尤道然如遭雷击,面色入土,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今年开春他老母病逝,而太子这边却要重用他,他若是回乡丁忧守制,三年之后恐怕太子早登基了,也就没他什么事了。
他为了能得到从龙之功,为了日后成为太子的肱骨之臣,为了成为人人歆羡的阁老,最终选择瞒下丁忧,让家中之人不办丧事,只说老母被他接到京城来了,实际上人已经入殓,棺材就停放在老家。
可这件事情神不知鬼不觉的,连他自己都觉得老母还活着,怎么皇上会知道?
他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,却知道自己完了!
御前侍卫带着凛凛煞气走进来,拖了尤道然就走。
瞒报丁忧、污蔑世子、欺君罔上,这三罪合一,他所犯是杀头之罪!
尤道然连求饶都不会了,如死狗一般由着御前侍卫将他拖走了。
皇帝的眼神如雷电一般,带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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