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桂,凭什么能够整饬好那严重的涝灾水患?”
此前在北直隶境内,所冒出的一次次涝灾水患,以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为首的工业派官员,总是可以有惊无险的将其整饬妥当。
最开始的时候,东林党上下不清楚根源。
可是随着跟工业派斗争的日渐激烈时,东林党上下才明白,原来人家工业派手中有底牌啊。
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再出现,此次东林党潞安府知府,用了很长的时间,一直在暗中观察研究,最终才想出了这样一个绝户计。
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轻笑道:“或许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心中,就从来不知道担心是什么吧。”
“自以为拿下了山西多半府州,就认为这一次也可以做成,可是这浊水、漳水河道,经年未修,想要在短时间内见效,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“再加上这工业派手中,根本就没有水泥储量,想要在这样一种前提下取得成果,那无疑是在痴心妄想。”
尽管说在朝堂上的风头,让东林党工部侍郎给抢了,但是作为主要策划人的,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,那还是愿意在站出来的。
毕竟像这样打压工业派的机会,对于他们东林党来说,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。
其实心中有这样想法的,不单单是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。
东林党兵部侍郎,嘴角微扬道:“多行不义必自毙。”
“虽说本官不懂这河道整饬,但有一点本官这心中却很清楚。”
“工业派缺少水泥这一产物,就算是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这过程中,投入再多的银子,也根本就不可能解决浊水、漳水河道一事。”
“一想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要在这件事情上吃瘪,本官这心情就格外的亢奋,终于要击败这个嚣张之辈了。”
回想起此前,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跟工业派进行的权谋斗争,东林党兵部侍郎,这心中就格外的不爽。
不管他们此前取得怎样的优势,每每到关键时刻,总是会被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翻盘。
以至于能取得很大成就的他们,在这一次次失败中不断受挫,甚至还导致东林党在朝势力不断降低。
这对于每一位内心刚硬之辈,都无法忍受这类情况的出现。
也是因为想到了这里,东林党兵部侍郎伸手提醒道:“为了避免在这过程中,会出现什么幺蛾子。”
“本官建议秘密遣派心腹,告知潞安府知府,在他赋闲在家的这段时间,一定要想办法在暗中挫败,工业派在潞安府的斗志。”
“不管在这过程中,会出现什么风吹草动,一定要在第一时间,派人告知我等,这样也方便我东林党做出调整。”
正所谓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尽管此次在东林党官员的心中,皆认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此次派工业派官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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