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必定坚持不了多久,届时东林党官员,便可以顺势进攻工业派件。”
“而我晋商黄家得此大功,必定能够攀交上东林党官员,届时这银子肯定是大笔大笔的赚着。”
此时的黄图安,宛如傻掉了一般,不断重复的说着,先前自己脑海里的规划。
曾经非常看好黄图安的黄家家主,在见到这一幕时,心中生出了阵阵厌恶。
黄家家主神情中带着厌恶,看向黄图安呵斥道:“黄图安,你可知道这一次,我黄家损失多少吗?”
“就因为你在京城的冒失行为,使得我晋商黄家,不仅没有搭上东林党官员这条线,还惹恼了工业派官员。”
“更为重要的是,这次本应该能解朝廷燃眉之急的名声,白白的从我们晋商黄家手中溜走。”
“现在工业派官员,手中掌握着一座三角淀硝田。”
“这使得我晋商黄家的硝石供应地位,受到了非常严峻的挑战。”
因为黄图安这样的行为,使得晋商黄家陷入到非常被动的地位。
沉浮商战数十载的黄家家主,心中非常清楚。
经过这一次事件后,晋商黄家想要在垄断大明硝石市场,这显然是一件不太现实的事情了。
单单是工业派现在这种势头,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抗住的。
再者说为了攀交东林党官员,使得晋商黄家交恶了工业派官员。
这工业派官员就算是在仁义无双,那也不可能对自己的敌人心慈手软。
鸡飞蛋打。
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这就是晋商黄家,现在的真实写照。
本跪在地上求饶的黄图安,一听到黄家家主这样说,当时就不断的磕头求饶。
“家主,不是这样的,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我也是为了晋商黄家,能够有更好的发展。”
“我也没有想到,这工业派官员居然有这等妖术。”
“更没有想到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居然懂这么多妖术。”
“再者说造成今天这样的情况,也不单单是我一个人的错啊。”
“这中间东林党工部侍郎、东林党兵部侍郎,他们也从中做了很多决断。”
“造成今天这样的情况,东林党官员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啊。”
为了能够得到宽恕,黄图安跪在地上不断求饶,甚至于还把东林党官员给拉下水了。
但是这有用吗?
黄家家主冷哼道:“怎么?还嫌我晋商黄家的乱子不够多吗?”
“现在因为你的冒失行为,已经惹恼了人家工业派。”
“现在人家工业派手中,拥有着”产量稳定的硝石供应。”
“单单是这一点,就足够让我们晋商黄家头疼的了。”
“若真是按照你的说辞,我晋商黄家,还要在交恶东林党官员,你黄图安才心满意足吗?”
“老夫派你前去京城结好东林党官员,千叮咛万嘱咐,不要去惹是生非。”
“现在倒好,你黄图安给我晋商黄家,竟惹来这样大的危机。”
纵使先前再看好黄图安,此时的黄家家主,那心中的愤怒、厌恶,也已经快达到了顶峰。
如果说晋商黄家没有这种情况,那么说不定现在能发展的更好。
就因为黄图安这冒失举措,使得所有的努力全部都废掉了。
“家主,不是这样的……”听黄家家主这般呵斥,黄图安这心中已然是受不了了。
清楚黄家家主的为人,此时若不能得到宽恕,那接下来就真的完了。
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黄图安,黄家家主愤怒道:“来人啊,给老夫把这个不肖子孙杖毙了。”
一想到晋商黄家要经历的危机,黄家家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。
直接动用家主威严,下令将黄图安这家伙给杖毙。
完了。
当黄图安听到这话后,整个人都已经傻掉了。
最坏的一种情况还是出现了。
此时黄图安再多说什么,那显然是没有作用了。
此时在黄家宗祠的黄家家主,以及各位长老,那心中都是无比的愤怒。
就因为你黄图安的冒失行为,使得我晋商黄家受到这样大的损失。
不管你黄图安再怎样求饶,这一次都必须要把你杖毙才行。
否则根本就解不了心头之恨。
就这样未来的满清中枢重臣,还没有发芽就凋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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