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的一万两千只鸟铳,皆属上品。
当兵部郎中沈维炳得知这样的情况时,他整个人都已经变傻了,事情似乎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。
因为这六部衙署是挨着的,尽管说平时为了避讳,这六部之间的官员,是绝对不会相互串联的。
但是今天兵部这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搞出的动静有些大,兵部郎中沈维炳的反应也有些大,这使得六部的官员皆齐聚一堂。
对于这样的情况,负责监察的东厂并没有多加理会。
按照东厂督公王承恩的授意,只要这一万两千只鸟铳在这过程中不出现问题,那么你们就没有必要理会。
缩头乌龟懂吗?
今天东厂的角色就是缩头乌龟。
闷头发财。
东林党工部侍郎神情中闪烁着惊异,语气中带着不敢相信的语色:“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。”
“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究竟是怎么做到的,这一个月的时间,怎么可能能打造出一万两千只鸟铳出来?”
“是不是这中间出现了什么差池?一定是这中间有耐人寻味的地方。”
东林党工部侍郎肯定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
按照东林党工部侍郎的想法,这一次只要他马由桂做不出来,那么他便能轻松赚取五万两纹银。
现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按照期限,向兵部交割了一万两千只鸟铳,这还属于超额完成任务。
这不是让他下的重注,就这样打了水漂?
不。
这不是真的。
这中间肯定有问题。
东林党六部郎中当时就叫嚣起来:“这绝对是假的,他马由桂怎么可能,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,打造出一万两千只鸟铳。”
“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阴谋,否则他马由桂绝对不可能做到,一定要彻查清楚。”
好嘛。
人家马由桂完成了任务,这就说人家有什么阴谋。
难道这次赌约就明确规定你东林党做成功了,那才不会出现什么阴谋诡计吗?
这世上怎么能有这样的事情?
在东厂番子的伺候下,东厂大珰头孙淼悠哉的喝着茶,看着叫嚣的东林党六部郎中,心中却极其不屑。
“说的真是够义正言辞的,恐心中是心疼那两万五千两纹银吧。”
因为此事的赌局是东厂大珰头孙淼全面负责的,所以说对于东林党下注的多寡,皆皆在孙淼的心中。
这个时候。
东林党上下之所以会表现出这样的情况,那多半都是因为他们的利益,皆圈在了赌局之上。
那绝对是一笔巨大的数额。
兵部郎中沈维炳眼神中闪烁着凌厉,行为举止已然出现了一些疯癫:“他马由桂绝对不可能打造出这一万两千只鸟铳。”
“这中间的绝大多数鸟铳,肯定是军器司早年的库存,否则马由桂根本就赶不出来这批鸟铳。”
“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,那肯定是不能作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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