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聚集在左右的地方百姓,愤怒的控诉着这位吴家少爷,刚才所做的一切。
“畜生,你怎敢这般目无王法。”六部郎中方以智,在听到这里的时候,面露愤怒的看向吴家少爷,语气激动的说道。
甚至在说着的时候,一把抽出身旁教导团将士的雁翎刀,朝着被制服的吴家少爷快步走去。
“人家不过是来不及躲避,你竟敢这般草菅人命,似你这般孽畜,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人世间。”
说起来六部郎中方以智,也算是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人了,但是在听到海丰县地方百姓的控诉后,那心中的怒火是怎么都压制不住。
被教导团将士制服的吴家少爷,在见到六部郎中方以智提刀走来,脸上浮现出几分恐惧的神色,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。
“你不要乱来,我爹可是海丰县知县,你敢杀本少爷,我爹肯定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当吴家少爷讲到这里的时候,原本聚集在一起的地方百姓,此刻却面露恐惧的朝着两旁走去。
“闪开,都他娘的闪开。”远处,响起阵阵喝骂声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寻声望去,却见百余众衙役嚣张的推搡着人群。
在衙役中间,则是一位骑着骏马的官员,看身上的官服,应该就是这海丰县知县。
被教导团将士制服的吴家少爷,在见到那名官员后,当下便兴奋的喊起来:“爹,快来救儿子啊,这群刁民要杀了儿子啊。”
站在一旁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一听到那吴家少爷所喊,当下眉头微蹙道:“给我将这家伙的下巴卸下来。”
当众行凶,你反而还有理了?
制服吴家少爷的教导团将士,在听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军令后,当下便捏住吴家少爷的下巴,手上一用劲,只听咔嚓一声,那下巴就被卸了下来。
“呜呜~”
失去咬合肌控制,吴家少爷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,根本就不能再言语了。
原先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还想着等调查完海丰县的情况后,再赶赴碣石卫水师卫所治下调查,最后再寻找一个合适的契机,进攻这帮嚣张跋扈的东林党地方官员。
现在海丰县治下,出现东林党子弟当众杀人一事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就没打算让此事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。
倘若自己对这件事情置之不顾,那那名惨死的地方百姓,即便是在黄泉路上都死不瞑目啊。
“大胆,你们都是一群什么人,怎敢在我海丰县行此目无王法之事?”东林党海丰县知县,见自家儿子被挟持,当下便愤怒的指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喝道。
此时聚集在左右的地方百姓,碍于东林党海丰县知县的威慑,一个个都朝着街道两旁躲去。
对待这群地方百姓来说,当心中的怨恨发泄出来后,再见到地方掌权者后,那心中就会被畏惧填充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脸上浮现出轻蔑的神情,看向那痴肥的东林党海丰县知县,讥讽道:“你就是海丰县知县?”
“我倒是想问一句,你不过是刚来此地,怎敢就妄下定论,说我等行目无王法之事?难道就因为这畜生是你儿子?”
讲到这里的时候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缓步走到吴家少爷身前,一脚踩在这畜生的手掌之上。
“呜呜~”失声的吴家少爷,面对手掌传来的剧痛,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在场的地方百姓,谁都没有想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居然当着东林党海丰县知县的面,竟敢做出这等胆大之举。
“找死。”东林党海丰县知县,在见到这一幕后,当下就愤怒道,随行的衙役,纷纷抽出腰刀。
“哗哗哗~”几乎是在同一时间,护卫左右的教导团将士,纷纷抽出腰刀,神情正色的看向拔刀对峙的海丰县衙役。
作为久经沙场的悍卒,别看教导团将士人少,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,却直接碾压这帮海丰县衙役。
既然这丧尽天良的事情,让他们工业派遇到了,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就不可能不管,这件事情他管定了。
别看这是在东林党的地盘上,可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却根本就不惧怕丝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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