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绽,却不料竟找不出分毫。
再看那兰月蓉面上笑容愈凝愈大,颇为得意。
心中不免有些焦急,望向窗外,天色已暗,约定时间约摸仅剩一个时辰,如此耗下去,何时是个尽头?
虚晃一招,我飞身退至梳妆台前,将那柄竹篦暗握于手。
稍稍用力,竹齿便已然在手。
暗自凝气,右腕陡翻,数枚竹齿向两人攻去。
“噗呲”数声,竹齿已尽数刺于两人体内,但见她二人丝毫不觉痛楚,掌风凌厉依然不减。
我心下大惊,忙将盘发的玉钗拔下,向两人掷去。
玉钗直刺两人咽喉,那两人直挺挺向后倒去。
兰月蓉面色微变,正待出手,又一道女音响起。
“想不到你竟是落轻尘的徒弟。”
我立定身形,望向来人。
正是那太后玄诗韵。
她面上凝起一丝不屑之色,对兰月蓉道:“你的‘驭儡术’竟还是如此不精进。”
“你二人来此究竟何意?”我望向两人,冷言出声。
“哀家几日前曾说过什么?你怎得这么快便忘了?”玄诗韵道。
她是绝不允许一个有孕之人前去和亲。
心中大惊,我不觉向后退去,双眸紧紧盯着玄诗韵。
只见她红唇一勾,长袖一挥,转瞬人已近在咫尺。
身上穴道登时被封,我惊愕的望着她,想不到她的武功竟然如此深不可测,甚至比兰博云都要高上一筹?
她大笑出声,道:“区区凌霄宫的武功怎是我的敌手?”
她轻击两掌,自屋外进来几个侍从打扮之人,将地上那两具尸体拖了出去,继而又进来两名宫女,手中捧着一只瓷碗,奔我走来。
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。
“给她喝下去。”玄诗韵示意那宫女将碗中的汁液灌入我口中。
心下已然明了,那碗中的是堕胎药。
我瞪大双眼,狠狠对玄诗韵道:“你敢!”
“灌!”玄诗韵一声低喝。
其中一名宫女走上前来,紧紧钳住我的下巴,另外一人则将碗靠近我的唇边。
我狠命的咬紧牙关,怒目圆睁。
“撬开她的嘴巴,灌进去!”
下巴被揪得生疼,那端碗的宫女则腾了一只手扼上我的咽喉。
呼吸的困难,几欲令我窒息,胸中一阵憋闷,喉咙干涩,我不禁轻咳出声。
几乎同时,另一人将我的牙关生生掰开,炙热的药汁瞬间溢满口中。
牙关被生生阖上,背后倏的一痛,药汁尽数滑于腹中。
“不!”凄厉的叫声自喉间发出。
泪水汹涌而下,怎么可以,怎么可以这样对我?
穴道不知何时已被解开,我奋力扑向玄诗韵,我恨,我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。
“啪”,重重的巴掌煽于我脸上。
“贱人,还敢反抗?”玄诗韵怒喝一声,一脚踹上我的小腹。
我面色煞白,豆大的冷汗自额头浸出,浑身一阵抽搐,腹内绞痛不止。
我跌坐于地上,紧紧护着自己的小腹,反复婆娑,心中默念:千万不能有事,千万不能有事。
腹内的绞痛愈加强烈,渐而变为撕心裂肺的坠痛,犹被万马践踏。
“不!”虚弱的怆然出声,下体一缕温热已顺大腿内侧缓然而下。
不,我不要,我不要!
我颓然倒地,鲜红的血不断涌出,染红了素白的长裙。
玄诗韵仰天长笑:“纳兰依依,你我之仇今日终于得报。”
兰月蓉亦是大笑出声。
两人的笑声犹若鬼魅,那得意的神情万分狰狞。
我虚弱的倒于血泊之中,痛得撕心裂肺,痛得肝肠寸断。
意识渐渐模糊,最后的清醒是一声暴喝:“快传太医,倘若她有什么事,朕让你们统统陪葬!”
某清有话要说,首先,要对支持我的各位亲们致以深深的歉意,这几天让你们失望了,没有更新,今天本来答应晚上十点更新的,也推迟了时间,对不起,真的很对不起大家,希望大家原谅!
这卷基本就要结束了,可以肯定地告诉大家,苦难即将过去,光明即将到来,而迎接我的却是更大的挑战。我会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,写出最好的文字来回报大家。
谢谢各位亲对我的支持和鼓励,鞠躬,感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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