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将军之大业,为将军的今后而来。”
“远遁世俗之外,犹不能清心寡欲,为红尘所绊,何处为我之净土,何处为我之归处?”
留下这一句自问句后,陈僧辩还是跟随陈氏子回到了颍川。
面对这种贿赂下面官吏来见自己的,白秩向来没有什么好感,特别是听说来人名为僧辩,就更加厌恶。
“本将军还有军务处置,有什么要说的,快些说。”
白然对着一旁的中常侍吉渊吩咐道。
“当今天下,大争之世,杀伐才是主流,前有五胡入侵中原,汉民十不存一,幸有大夏定鼎,堪平河北。
转战河南,驱逐胡虏,此乃汉民之恩主。
也就只有当年的燕王、高平王可以比拟了。”
他找到了颍川太守毛义,因为当初毛义听闻颍川有一隐士,名为陈僧辩,极善儒道释三家之学,隐居于深山之中,向来不与世人相往来。
“上天眷命皇帝,圣旨:
“放肆、狂妄,你是何身份,胆敢妄议天下,难道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?”
被人非议自己的家族即将灭亡,再也忍受不了的白秩拍案而起,指着陈僧辩骂道:
“我白氏乃天命贵胄,受天之指引,护汉之长行,乃顺天应时。
然大夏却不顺时势,不顾现实情况,强力压制世家与豪强,反倒以升斗小民为令主,岂不是本末倒置,焉有不灭之理。”
“姐夫大仁。”
“恭喜姐夫又获封赏,看来陛下对姐夫是抱有极大的期望,依我之见白氏诸子中功劳之盛,无出主公之右者。
拿到封赏的圣旨后,白秩喜不胜收,对着白稳挤眉弄眼,尽显玩笑之举。
“今后大夏就要由你们兄弟二人互相扶持了啊,你皇兄虽然军略不如你,但深谙政治之道。
岂不看大夏北扫胡虏、东收朝鲜、西却鲜卑、南定中原,历朝历代,有此功德者,唯周汉而已。
小舅子卫洋的一番话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,白秩十分高兴:
你们一文一武,朕就算早些时间去面见列祖列宗,也无虞了。”
最终只能告诉他,自己可以帮他拖上半个月,若这半个月间他能够拿到河南都督白秩的特赦行文,自己就酌情轻判,若不能,就没办法了。
“父皇春秋鼎盛,儿臣惶恐。”
若不是有卫洋出面替自己敛财,而且尺度把握得相当好,不会被朝廷怪罪。
白秩嗤之以鼻,并不回话,只想快点结束,远离这种大放厥词之辈。
结果出了毛泾这一档子事,自己的升迁之路就此断绝,于是产生了避世的想法。
陈氏众人因此被下狱,眼见就要择日问斩,一名逃出来的陈氏子弟终于在山中找到了隐居的陈僧辩,央求其救一救家中众人。
白稳只得报之以无奈之笑,相反白然见状扶须爽朗笑道:
按理说,白秩受过白宗教育,知道对于贪财的外戚,必须要多加防备。
毛义乃河阳毛氏子弟,没错,与贪腐的那个毛泾是同宗,原本自己因为政绩斐然,将要升迁。
等到清心寺被朝廷军攻破后,在寺中搜出一卷名册,上面全是与之利益输送的豪强、官员。
颍川太守毛义得知后,立即派人依照名单收捕。
结果陈氏与当地的清心寺纠缠不清,多次暗中资助清心寺钱粮、铁锭。
就当白秩将要离开时,陈僧辩大声道:
“且慢,请将军再听在下最后一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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