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子,竟然跟他玩起了小情趣。
陈洛如去浴室卸妆和护肤。
她的护肤品太多,盥洗室自带的橱柜搁不下,吴管家替她多加了一个架子,专门存放她的瓶瓶罐罐。
想要漂亮,天生丽质是一方面,后天养护是另一方面。
陈洛如睡前的护肤工序相当繁杂,一整套做完得花上二三十分钟。万一要敷面膜,那就要更久了。
卸妆以后,陈洛如重新架上那副平光眼镜。说实在,这么一搞,她确实平凡黯淡了不少。
充分可见,人是衣服马是鞍。
陈洛如半靠在床头,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,这才九点半。
孟见琛还没回来,陈洛如百无聊赖,她翻开一本《飘》的英文原版书,打开音乐软件,连接室内的蓝牙音箱,点开bobdylan的音乐合集。
前些年,诺贝尔文学奖被颁发给了一位作曲家,惊呆世人,也让村上春树陪跑再度登上各大报道头条。这位作曲家,正是bobdylan。
陈洛如平日里常常有些孩子气的举动,她拥有着一颗浪漫主义的心,这可能跟她爱读的书爱听的音乐有关。
舒缓的音乐配上一本动人的爱情小说,陈洛如很快就有了倦意。
今天逛街消耗了不少体力,她熬不住了。
上下眼皮间的缝隙越来越小,最后变成了弯弯的一条线——她睡着了。
孟见琛夜里十二点,披星戴月回到家。
今晚的应酬,愣是他也招架不住。
尼采在《悲剧的诞生》中曾用“酒神精神”来概括人类社会历史中的两种基本的冲动之一。
不知是谁在饭局上附庸风雅地提了一嘴儿,“酒神精神”变成了“拼酒精神”。
酒桌上白的啤的一起来,饭后还开了几瓶红酒。
几种酒精一勾兑,后劲大得吓死人。
孟见琛被送上车时,神智已经不太清楚了。
他的脑袋昏昏沉沉,半梦半醒,意识飘远到天涯海角。
到家后,孟见琛飘飘忽忽地上楼,推开了卧室的门。
室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,孟见琛的视线有些模糊,隐约瞧见有个人靠在床上。
除了陈洛如,还能有谁呢?
今晚酒喝多,他没有精力做任何事,能安全回来就不错了。
孟见琛没多想,随手解开衣服,上床睡觉。
陈洛如被孟见琛的动静吵醒,睁开眼睛瞧了瞧身旁酩酊大醉的男人。
他身上酒气很浓,陈洛如不禁猜测这到底是喝了多少啊?
陈洛如嫌弃地皱起眉头,往床边上靠了靠。
身旁的男人伸出长臂,将她捞入怀中。睡梦里,孟见琛在她耳边呢喃轻语,“婠婠……”
陈洛如哪里受得了这样,这酒气熏得她都快醉了。
她气呼呼地掐了下孟见琛的腰,孟见琛悠悠然睁开眼,垂眸望向怀里的小女人。
这一望,不得了。
他混沌的大脑登时警铃大作。
这女人是谁?
是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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