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海自己回去琢磨。
“您可是八级工,连轧钢机都能修,就这轧面机,您一人应该能造出来吧?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,就交给你了!”
易中海心说我哪儿会发明这东西?我只是个半路出家的机修钳工,又不是机械厂的制造钳工!
他暗暗叫苦,虽然他也是八级,但那只是因为他这个机修钳工,除了会修轧钢厂的机器,别的都不会。
50年代,厂里从外地调来好几个钳工,水平都很高,明显比易中海高几个档次。
易中海有点害怕,今后可不好混了,别人会修,我修不好怎么办?
易中海那是什么人,先一把火烧了机器说明书,然后隔三岔五,就对机器捅几下子。沈市和沪市刚刚调来的钳工,面对根本摸不清头脑,快要崩溃。
而易中海,十分和蔼可亲,对新来的钳工倾囊以授,拍着他们肩膀,手把手地教他们排除故障。
他们虽然调来之前都是行家里手,但现在跟易中海一比,那也只能是废柴!
所以,再牛的钳工,还得窝窝囊囊地让易中海传帮带。
没多久,就要定级了,易中海的水平,实在是够不上八级的标准,连识图都够呛!
作为聋老太太的假儿子,易中海毫不犹豫,托了聋老太太的关系,1955年工资定级时,让娄董事干预了定级。
易中海可聪明着呢,能叫一大妈白伺候?
可不就是为了聋老太太哪天,能给自己说个话?
聋老太太果然不负所望,劝娄董事道:
“把老易评为八级工,你娄董事也面上有光不是?”
娄董事也不傻,评级的时候,已经听到公私合营的风声了,正阳门下,徐慧真的酒馆,正在做试点,很快就会推广。
娄老爷就想到,把自己的员工定的级高点,往厂里多掺带点沙子,
作为私方经理,自己将来还不是多点发言权?
还有经济账,娄董事算的很清楚,股息统一定为百分之五,要是国家估计他厂子值一百万,那今后每年股息就能拿五万。
所以娄董事就拼命抬高资产估值,好多领一些利息。
这种估值都是大致的,大体反映的是轧钢厂整体价值,不是挨个按设备折旧,所以人才的价值当然也要算进去。
娄董事当然就变着花样,给自己的四合院的人工级定高,让刘海中弄个七级工,易中海走后门,竟弄了个八级工。
最后,国家估出来一百万的数字,让娄家每年拿五万的股息。
易中海浑水摸鱼,也顶了个八级工的名头,水的一批。
但现在,在何雨柱亲自点名,出了道简单题给他,叫他做一个压面机!
要是难题也行,但这是简单题!滥竽充数和装怂都行不通了!
易中海必须表现出八级大拿的实力,那是比低级的工程师和技术员还厉害的存在。
易中海犯了难,跟其他工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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