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放弃了。
一生中也只有这一句话能够送给曾经跟他一样挣扎过的孩子们。
放下电话的容印之反复思考,这个家里,到底谁错了?母亲?还是她赋予家人的爱的形式?什么才是正常的亲子关系?什么才叫做温暖的家庭?
他一概不知。也深知没有人能给出答案,这种问题哪有标准,哪有样本呢?
每一个人,每一个家庭,都以各自的理由存在这世界上。人类这一生短暂,能感受到的东西注定有限,有的人幸运一些,有的人不幸一些。
可是幸与不幸又怎么定义呢,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
容印之打完电话,陆擎森刚好洗完澡出来,正往身上套t恤衫。肌理起伏的背部上还有没擦gān净的水珠,把刚穿好的衣服都洇sh了,本人丝毫没在意,却不忘提醒容印之“病刚好不要着凉”。
“陆。”
“嗯?”
容印之走过去拉住他的t恤下摆,顺手伸进去在腰后抚摸,一点点往上。被陆擎森扣住了手。
这种有挑逗意味的身体接触,现在对陆擎森而言是极其危险的。
从他回来这么多天,因为容印之生病身体虚弱,两人仅仅是接吻和拥抱,还没有过一次xing爱。
“帮我----”容印之抬脸看他,“除毛。”
除毛,意味着他要穿最近一直没穿的女式睡裙;穿女式睡裙意味着他想要释放;意味着他现在想要做爱,想要穿着最棒的红色跟他最喜欢的人做爱。
容印之在向他求欢。
“好。”陆擎森轻轻地回答。
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可是这次似乎又有哪里不一样。
容印之毫不羞涩地张开腿,任陆擎森用剃刀一点点地滑过皮肤,清理掉他私密处的毛发。
陆擎森不在的那几天,他当然也就没有心思处理体毛。最初几天难以忍受的毛茬,一点点生长起来后不再摩擦皮肤,当然也就忘记了。
本来想着年后上班就不再剃了,可是他买的那些个小配件实在太复杂,胯下的部位一定要gāngān净净才好穿又好看。
陆擎森却不知为何显得紧张又有点急躁,剃刀微微一偏,容印之“嘶”地一声呼痛,yīnjīng附近的皮肤被刮出一道细微的红痕。
容印之偏着脑袋,轻声骂他“混蛋”。陆擎森从喉咙里咕噜一句“对不起”,眼神却凶得要把他当场吃了一般。
剃完了把陆擎森赶出浴室,容印之开始把那些小配件往自己身上穿戴。
脖颈、胸部、吊袜带、腿部、两脚,那个牌子著名的捆绑系列红色款,整齐的扁平编织线条日式结和可多种链接的结构,透出qiáng烈的sm感。
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样是为了遮羞而存在的。
父亲,假如你们看到我这幅模样,大概会觉得我疯了吧。可这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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